永璟三十一年郁寻郁太傅以收贿帮助考生科举舞弊之罪压入大牢,收回御赐的太傅府并没收财产,其亲眷也被逐出京城。
一时,大幽城内众说纷纭,而这万里云茶馆便成了这消息的聚集地。
“屁的什么受贿啊,郁太傅啊!教出来两任帝王!差这点银子?”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喝醉了酒,面色通红,不免酒后吐真言,说了些不该说的。
他旁边的同伙赶紧拍了他的肩膀一下,“少说点啊孔兄,隔墙有耳。”
一墙之隔的“耳”——八哥无语得撇嘴:“就他这大嗓门,还怕隔道墙?整条街都能听见。”
他旁边的大人物倒是难得没有毒舌,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深色茶盖上。
阳光通过方形的雕花木窗荡进来,他的指尖便也在阳光下莹莹的发着光。
“郁家,也该倒了。”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,让辛越云震了三震。
八哥感觉自己仿佛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,可惜他没有像大尾巴狼幕中砚一样高度的政治敏感度。
“为何为何?”聒噪的八哥问。
他却故意卖了个关子,唇线修长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,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容。
“因为他两面三刀,当着端王的师傅,却又暗地里支持淮王。”
端王,嫡长皇子,幕中瑭,年二十一,已婚无子,其母病逝后养母为新后乔氏。
颇受圣宠,但也无非是那几两愧疚作祟,文不成武不就。
“愧疚,又能换来什么。”
淮王,嫡二皇子,幕中矜,年二十,已婚有一嫡子,其母为继后乔氏。
能文能武,但就是不如端王受宠,野心庞大,心不甘情不愿。
“不受宠,何尝不是一种保护。”
三皇子,幕中砚,年十七,未婚,和亲圣女所生,圣女下落不明后交于贵妃顾氏抚养。
在“亲人”面前,好似寄人篱下,受人欺辱,唯唯诺诺。
实则:“扮猪吃老虎,东宫之位,舍我其谁。”
“不会吧…毕竟是亲自教了这么多年的”八哥震惊。
“淮王比端王有能力,又同是嫡出,且乔皇后还活着,母族势力强大,又有子嗣,为何不会?”幕中砚反问。
八哥瞪大了他的八哥眼:“?他好敢啊。”
“他也算是算无遗策,一面教着端王,一面暗地里把情报给淮王,可惜了,淮王自有他的算计,先是将二人往来书信寄给端王,这一步先破坏他们二人的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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